过两天才是我的生日,那个老家伙却早早就忙开了。先是要我的拳照发给她,再后来告诉我为我做了两套音画。
我知道不管制作什么,都是看上去一张图,却要花上很多时间,要搜寻很多素材,还要把我照片上的背景仔细抠掉,两眼要仔细盯着,大脑要不停想着,反复摆放,反复比较,做出很多种,最后才能选下一种,就这一种也有可能再度被自己或他人“拍死”,又得重新来过。
最重要的是我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太重了,而且我也做过图,所以她肯定又得更花心血,不比给我造一座山更简单。
不知她经过多少周折和辛苦,终于美丽出炉。
我和她相识于年轮,再慢慢相知、相爱,一起组织过多次年轮活动,也喜欢联手整盅,那种默契,连眼神都不需要一个,完全只靠心领就能神会。
我的高兴她来欢笑,我的痛苦她会落泪。
她常说我是最像北方人的南方人,而我却觉得她是最像南方人的北方人。
如若不是桦南太北,寻乌太南,我们早就见过百多回了。
唉,远隔千山万水,虽然心常在一起,可毕竟难于相会,于是,我们的见面就成了一个梦想。
但我从来没觉得这是一个不可实现的梦想,只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。
前不久听说深圳有到佳木斯的航班,我就认为,不久的将来,我和她可以见面。
喵喵说等她攒到一笔钱,就赞助我们见面。我说等我手脚真正比较好了,我就要飞去和她见面。
我和她的见面,那将是怎样一种激动?将是怎样一种幸福?真是让人心驰神往,心潮澎湃,浮想联翩。
上个月,我手写了一封信给她,原以为在她生日前后总能收到,却杳无音信,不知是路途中被冻坏还是让邮政丢失了?害她白白浪费了许多盼望的眼神。
我不会让她失望的,我会再给她写一封信,我一定要让她看到我的亲笔。呵呵。
我不需要说太多,她懂得的。
因为,她是我的老家伙!